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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:“你胡说什么!你妈是心脏病发作,跟我没关系!”

他的声音发紧,眼神往楼梯口瞟了一眼,怕林婉或张妈听见,更怕我真知道那天的细节。

“是不是胡说,陈律师会告诉我。”我冷笑,手腕用力挣开。

“还有,你跟林薇薇在办公室抱在一起,在游艇上亲嘴,甚至用黑钱给她买私人飞机,这些事,我会让所有参加下周家族宴的人都知道。”

“你敢!”

沈泽言被激怒了,眼睛都红了。

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“青年才俊”的名声,要是这些事被捅出去,沈家和苏家的合作会黄,他爸沈明成在加拿大也没法安心躲着。

他猛地伸手去抢我的包,指缝都张得发白:“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,你别想去找陈律师。”

我早有准备,侧身往旁边躲,手肘顺势往沈泽言胸口顶了一下。

沈泽言没防备,往后踉跄了两步,后背“哐当”一声撞在旁边的青花瓷瓶上,我看着花瓶晃了晃,心瞬间揪紧,这是母亲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念想。

没等她伸手去扶,花瓶就从雕花架上摔下来,“啪”的一声砸在大理石地面,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。

“我的花瓶!”我声音发紧,蹲下身想捡,指尖刚碰到瓷片,就被沈泽言拽住胳膊。

“你还敢心疼花瓶?”沈泽言手背被瓷片划破,渗出血珠却像没知觉,“苏念,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,我就让你乡下的外婆待不下去。”

他知道外婆是我的软肋,以前每次用这个威胁,我都会服软。

可这次,我眼神更冷,反手扣住他的手腕,指甲几乎嵌进他伤口:“沈泽言,你动我外婆一下,我现在就把你私吞三亿黑钱、转到国外账户的事捅去公安局!”

沈泽言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,那笔钱是他瞒着苏宏远私吞的,连林薇薇都不知道。

“你以为用‘陈哲’的假名字就能瞒天过海?”

5

我冷笑,“你去年六月在M国买的海景别墅,房产证还藏在书房暗格,给你妹妹沈泽雅转的两千万,让她在M国买公寓,这些我都查得清清楚楚。”

这些都是我翻旧手机时发现的,原以为是沈泽言的“工作资料”,现在全成了证据。

沈泽言手开始发颤,突然疯了似的去抢我的包:“把照片删了,把证据交出来。”

“泽言哥!怎么了?”

楼梯口传来林薇薇的尖叫,她穿着粉色公主裙,看到满地瓷片和沈泽言的血手,立马扑过来指着我骂。

“苏念,你又欺负泽言哥,还摔了我妈最喜欢的花瓶。”

“你妈最喜欢?”

我站起身,拍掉手上的灰,“这花瓶是我妈生前设计的,轮得到你妈喜欢?她也配。”

林薇薇被噎得说不出话,拉着沈泽言的手撒娇:“泽言哥,你快让保镖把她赶出去!”

沈泽言没理她,盯着我的眼神满是恐惧……

“你想怎么样?”沈泽言声音软下来,刚才的嚣张全没了。

“很简单。”

我往后退一步,理了理被扯乱的衣领,“别拦着我找陈律师,也别碰我外婆,否则,我让你、林薇薇、苏宏远、林婉一起完蛋。”

说完,我转身往门口走,包里面的U盘硌着掌心,像母亲在给她力量。

“苏念,你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,我就……”

“你就怎么样?”

我回头,眼神冷得像冰,“再吞三亿黑钱,还是再帮林婉杀一个人吗?”

沈泽言的话卡在喉咙里,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门外,手背的血滴在瓷片上,像一道难看的疤。

林薇薇还在催:“泽言哥,快让保镖去追啊!”

“追什么追?”

沈泽言突然冲她吼,“你知道她手里有什么吗?别添乱。”

他拿出手机给张妈发消息:“盯着苏念的动向,她见了谁、去了哪,都要告诉我,还有,别让她靠近乡下老房子。”

发完消息,心里的慌意越来越重。

我变了,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围着他转的软柿子了。

我出了苏家大宅,拦了辆出租车,直奔陈律师事务所。

到了事务所楼下,她刚下车,就看见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不远处盯着我。

男人戴着墨镜,手里拿着手机,像是在拍我。

心里一紧,下意识地把包往身后藏,是苏宏远还是沈泽言派来的人?

我没敢多停留,快步走进写字楼,找到陈律师的办公室。

推开门,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,看到我,他愣了一下:“你是……”

“我是苏晚的女儿,苏念。”

我走过去,把母亲的照片递给他,

“我妈去世前,让我来找您,她说您知道‘珍珠’的秘密。”

6

陈律师看到照片,眼神变了,“你终于来了,你妈去世前留了东西,说等你来,就交给你。”

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和家里一模一样的丝绒盒子,递给我:“这里面是你妈留下的一条珍珠项链。”

我打开盒子,里面的项链和她脖子上的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一颗蓝色的珍珠。

“我妈还说什么了?”我追问,她想知道母亲去世的全部真相。

“你妈说,苏宏远和林婉为了掩盖洗钱的事,在她的汤里放了药,导致她心脏病发作。”

陈律师的声音沉下来,“她还说,沈泽言那天也在苏家,帮着伪造了现场。”

我的手攥紧了盒子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。

果然,母亲的死不是意外。

“还有,”陈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,“这是你妈生前立的遗嘱,她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,包括一家珠宝公司的股份。”

我愣住了,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还有股份。

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个陌生号码。

接起电话,里面传来李妈的声音,带着哭腔:“小姐,不好了,苏先生知道你去找陈律师了,他让张妈去乡下找你外婆了。”

我的心瞬间沉下去:“李妈,你别慌,我现在就回去!”

挂了电话,她对陈律师说:“陈律师,我外婆有危险,我必须回去,这些证据,麻烦您先帮我保管。”

“你小心点。”陈律师把一个定位器递给她,“这个你拿着,有危险就按上面的按钮,我会帮你报警。”

我接过定位器,快步跑出事务所。

楼下,刚才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还在,看到我出来,立马转身往旁边的车里走。

我拦了辆出租车就往乡下赶。

我不停给外婆打电话,可一直没人接。

终于到了外婆家,她推开门,院子里空荡荡的,大门开着,像是被人闯过。

“外婆!外婆!”我喊着,声音都在抖。

里屋传来动静,她跑过去,看到外婆坐在椅子上,张妈站在旁边,手里拿着一把刀。

“外婆!”我冲过去,把外婆护在身后,“张妈,你想干什么?”

“苏小姐,别怪我。”张妈握着刀的手在抖,“苏先生说了,你要是不回去,就别怪他对老太太不客气。”

“我回去,你把刀放下。”我盯着张妈的眼睛,“别碰我外婆,否则,我现在就把你帮林婉倒‘药’的事捅出去。”

张妈脸色一变,她没想到我知道这件事。

这时,外面传来警笛声,是我在来的路上报的警!

张妈慌了,想拿刀威胁我,却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。

“外婆,你没事吧?”我扶着外婆,眼泪掉了下来。

“没事,没事,念念,你别担心。”外婆拍了拍她的手,“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。”

警察给张妈戴上铐子,往外走的时候,张妈突然回头说:“苏念,苏先生和林婉要在下周的家族宴上转移资产,他们要跑了!”

7

我心里一紧,下周的家族宴,是苏宏远和沈泽言早就定好的,说是要宣布沈泽言和林薇薇的订婚,原来还有这个目的。

她拿出手机给陈律师打电话:“陈律师,苏宏远和林婉要在下周家族宴上转移资产,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们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陈律师的声音传来,“我已经联系了警方,下周的家族宴,我们一起去,把他们的罪证都摆出来。”

挂了电话,我扶着外婆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,心里暗暗发誓:下周的家族宴,就是苏宏远、林婉、沈泽言、林薇薇的末日。

她摸了摸颈间的珍珠项链。

母亲,您看着,我一定会让那些害过我们的人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
终于到了家族宴的时间,我想穿着一身黑色套装出席,今天也是我妈妈的忌日。

看到我出现后,身后跟着张律师和一群警察局。

这时,张妈被两名警察押着走进宴会厅。

林薇薇看到她后,顿感不妙,突然从手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,抵在自己胸口尖叫:“别过来!你们要是抓我,我就死在这里!”

我眼神一凛,缓缓上前:“林薇薇,你以为用自杀威胁就能逃掉?你帮着林婉转移我妈遗物,帮沈泽言隐瞒洗钱证据,这些事你以为能瞒多久?”

林薇薇的手开始发抖,水果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宾客们吓得往后退,便衣警察悄悄从两侧靠近,随时准备夺刀。

“我没有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林薇薇哭着辩解,眼泪混着妆水流下来,狼狈不堪。

“别装了!薇薇小姐,林夫人让你把苏晚女士的设计稿卖给黑市,还让你把洗钱的账本藏在你卧室的地板下,这些你都忘了吗?”张妈开口喊道。

林薇薇听到“账本”两个字,脸色瞬间惨白,手里的水果刀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她瘫坐在地,嘴里念叨着:“完了,全完了……”

警察趁机上前,将铐子扣在她手腕上,林薇薇没有挣扎,只是低着头哭,曾经有多嚣张跋扈,现在就有多狼狈不堪。

苏宏远被警察押着,路过林薇薇身边时,突然挣脱警察的手,冲到她面前,狠狠踹了她一脚:“都是你!要不是你贪心,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
林薇薇疼得叫出声,抬头瞪着苏宏远:“苏宏远,你别装好人,是你让我妈帮你洗钱,是你害死苏晚,你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
两人互相指责的样子,周围的宾客们纷纷拿出手机拍摄,议论声越来越大,苏家的丑闻彻底暴露在阳光下。

陈律师走到我身边,低声说:“警方已经查到林薇薇卧室的账本,还有黑市收购设计稿的交易记录,证据链全了。”

我点了点头,目光落在宴会厅角落,那里站着几个穿正装的人,是母亲生前创办的珠宝公司的老员工,他们是陈律师特意请来的,为的就是见证真相大白的时刻。

8

老员工代表走上前,拿着一份文件对宾客们说:“各位,苏晚女士生前是业内有名的珠宝设计师,她创办的‘晚念’珠宝公司,一直坚持原创设计。”

“可苏宏远和林婉为了钱,不仅害死苏晚女士,还偷卖公司的设计稿,挪用公司资金洗钱,我们这些老员工早就看不下去了,今天终于能为苏晚女士讨回公道!”

宾客们听完,纷纷对苏宏远等人投去鄙夷的目光,有人喊道:“这种人渣就该判刑!”

“太过分了,竟然连苏总的心血都偷。”

警察不再给他们拖延时间,押着苏宏远、林婉、沈泽言、林薇薇等人走出了苏家大宅。

这个他们曾经作威作福的地方,如今成了他们的耻辱柱。

李妈扶着外婆走到我身边,擦了擦眼泪:“晚晚,你看到了吗?害你的人都得到惩罚了。”

我握住外婆的手,轻声说:“外婆,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他们了。”

陈律师拿出一份合同,递给我:“这是‘晚苏’珠宝公司的股权变更协议,老员工们都同意让你担任公司董事长,等你处理好后续事宜,就可以正式接管公司。”

我接过合同,看着上面“苏晚”的签名,眼泪忍不住掉下来,母亲毕生的心血,终于回到了自己手里,她一定会好好经营,不辜负母亲的期望。

我笑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,看着空荡荡的大厅,曾经的繁华热闹,如今只剩下满地狼藉,却也象征着罪恶的终结。

这时,手机响了,是国际刑警打来的电话:“我小姐,您好,沈明成在M国机场被抓获,我们会尽快将他引渡回国,配合调查苏宏远洗钱案。”

我挂了电话,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
所有参与伤害母亲、违法犯罪的人,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,这场持续多年的阴谋,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。

几天后,我正式接管“晚苏”珠宝公司,推出的“忆晚”系列珠宝,以母亲的设计理念为基础,一经上市就受到消费者的喜爱。

法院开庭那天,我带着外婆和李妈出席,苏宏远、林婉、沈泽言、林薇薇、沈明成等人,因故意杀人罪、洗钱罪、挪用资金罪等多项罪名,被判处不同年限的有期徒刑。

他们的非法所得被全部没收,返还给“晚苏”珠宝公司和被欺骗的投资者。

走出法院时,外婆拉着我的手说。

我看着湛蓝的天空,心里无比平静。

她不仅为母亲报了仇,还夺回了属于母亲的一切,未来,她会带着母亲的期望,勇敢地走下去,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。


更新时间:2025-11-05 16:35:46